宣讲者
宋小丽的自我介绍
宋小丽,女,特殊教育学院2018级特殊教育专业学生,爱好朗诵,写小说,写诗歌,及唱歌。在校期间努力学习,积极参加各种文艺活动,并多次在活动中获得各种奖项。
宣讲内容
1997年的一天,在重庆酉阳一个偏远的山村,有一个孩子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孩子那就是我。
从牙牙学语到清晰的喊出第一声“爸爸、妈妈”,从蹒跚学步到肆意奔跑,我在快乐的时光里,长到了14岁,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了一群来自星星的孩子”,与他们的邂逅震撼了我,梦想的种子开始发芽,我想成为一名老师,一名特教老师。也许上天想让我更近距离地了解我的梦想,命运便为它染上了浓重的墨。
初二时,我被诊断为急性脊髓栓系综合征,那是一种罕见的神经病变。在它的折磨下,原本健康的我,双腿开始严重萎缩变形,并开始溃烂,炎症使我开始整天整天地发烧,医生面色严肃而凝重地告诉我的父母,“做好给孩子截肢的时候准备吧!”。
“截肢”?多么残忍的字眼,这双曾让我快乐奔跑的双腿,如今竟成了危及我性命的存在。
这残酷的事实,让父母放下了手中的农活,轮流照顾着我。医院周边的伙食贵得总能让你感觉雪上加霜,可在医院的半年,父亲给我带的饭盒里却总装满了各种肉和蔬菜。
但我却经常哭闹,总爱在脾气上来时拒绝吃饭,用自己的方式与自己置气,与命运置气。
农民出生的父亲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也不忍心责骂我,只有放下饭盒默默走出去,选择默默承受着我的坏脾气。
可有一天的中午,父亲出去了很久,我第一次自己主动扭下了床,慢慢推动着轮椅去找父亲,然后在楼梯拐角处,看见了令我一生都不会忘的一幕。
我的老父亲啊,他坐在楼梯上,手中拿着塑料袋包的一个馒头,慢慢地在吃着,他背对着我,又似乎没在吃,因为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我看见了他轻轻耸动的双肩,原来……他在哭。
我的父母,一辈子的老农民,他们会种土豆,会种玉米,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从没想过要面对这样天大的事——她们的孩子,也许即将失去双腿。似乎就在那一刻,我瞬间清醒,我的父母为我付出了太多、承受了太多。我怎么可以再让自己的沉沦、颓废和自暴自弃,再给他们增加痛苦呢。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看见一条关于滨医残疾学子龚涛的报道,从小就身患小儿麻痹症的他,靠一双拐杖支撑身体着,靠着同学背着上楼,在自己的努力下,考上了重点医科大学的研究生,当时我只是觉得,这人可真厉害,我的未来也能像他一样吗?那时的我对于残缺所带来的困难和需要付出的努力一无所知。
但是四年求医,两年住院,六次危险的手术,无数次从疼痛中惊醒,我终于理解了那篇关于龚涛的报道不仅仅是一篇励志的文字,而是步步艰难,是呕心坚持,是常人难以忍受之痛,是残缺生命最顽强的赞歌。
我理解了,每一个特殊的灵魂都曾被苦难深吻过,因为我曾真正地失去过健康,所以我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特教梦,因为我想和每一个受过伤的灵魂拥抱,在送出温暖的同期时,也是救赎自己。
在龚涛事迹的鼓励下,我如愿来到了滨医,读上了自己喜欢的特殊教育专业,在学校,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求知的快乐。在校园里有被上帝蒙住双眼的视障同学,有无声却热心活泼的听障同学,还有身体残缺却乐观向上的肢障同学,无论身体上的病痛是怎样,但心灵上,待遇上,我们都是平等的。
这样的平等,在滨医,是“仁心妙术”的校训,和平共享的理念,深入每一个学子的骨血,你可以在学校的道路上看见异常的身影,但却不会看见异常的眼神,不管社会如何现实,让我幸福和感动的是学校尽了最大的努力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无差别的环境,让我们可以像千千万万普通学生一样走上求知的道路,可以平等追梦,生活得更有尊严更有色彩。
虽然前方依然坎坷,虽然困难也依旧存在,但我永远相信,美好始终存在,阳光终会到来。
我要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本站同意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
全部评论 ( 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