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以来,老一代的革命家用无畏的精神开探了先路,让我们朝着社会主义道路坚定地走下去。
“克己奉公崇俭朴,穿衣吃饭见精神。”曾教授是湖医药建院的一代元老,他的工作生活大部分是在这里度过,那时候湖北医药学院还是同济医科大学的一部分。曾老先生1961年参加医疗工作,后来他丢掉7年功名,从医学院毕业以后热爱文学的他又重新参加高考,重读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1968年又担任起了教师的职业。
曾老先生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他应毛主席的号召,到部队去,接受再教育,虽没有军级,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位合格的解放军战士。那时医疗条件差,医务人员缺乏,为了把医药卫生工作放到农村去,他又被派到湖北省竹溪县解决吸叶虫的问题,老先生说他的不少同学因接触了这类病虫患疾而死,但这并没有让他退缩。老先生通过查阅资料,了解到了虫子的弱点,一举攻破了这个难关。其实由于地理环境,那里的寒冷的气候和弥漫瘴气使大部分人咳嗽不止。曾教授查过草药书后又带领当地中学生们上山采药,用蜂蜜熬成糖浆,免费为当地村民治病,效果很好。
曾老先生是医生也是文学者。拥有者双重学历的他,在乡村治病救人,在文学上页成绩斐然。曾教授是我校医学语言学的开创者,谁说文理科不能完美结合?当文学的细腻遇见理科的严谨时二者同样能迸发出激烈的火花。在医学语言上,各种各样的学派可以说拥有不同的风格。医学中的术语一定是精准万分的吗?然则不是,当我们说它是准确无疑的时候,恰恰是错误的,模糊语言就是如此诞生的!作为教育者,曾老先生在艰苦办学的过程中感受颇多,刚到竹溪县建校时,困难重重没有建筑材料,就上山背树,砍树烧炭,亲自背砖背瓦建校舍,锲而不舍,教书育人,他为母校华师培育了优秀的学生。几年后调到湖北医药学院(那时为郧阳医学院)工作,条件也并未有所好转,他们夜晚枕着蛙声入眠,白天往返于荒凉的“夹皮沟”,下雨时屋顶漏水,手忙脚乱地和同事接水。虽然条件不好,但在工作方面丝毫马虎不得,他们一起起草呼吁书,愿望将学校能加入到国务院之列。在后期的合格评估中,曾老先生担任专家小组组长,一步步将合格指标提升到优秀。
当回忆童稚时,没钱买早饭,可家长给了零用钱,小伙伴们齐刷刷地交给了老师,捐给国家造飞机大炮。老先生寄予我们,要永远有艰苦奋斗的精神,无论贫穷还是富裕。要始终把握原则,坚信党和国家。坚持四个自信,继承五四爱国精神,从内心上爱国,彻底地毫不妥协于反帝反封建制度,“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青年的我们就是主沉浮!中国梦一定要也一定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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