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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火热的岁月——记电子科技大学离休干部焦树仁同志

2021-05-12 17:35:58 成电离退休

【人物名片】焦树仁,1931年1月出生于山西省保德县。1944年,年仅十三岁的焦树仁投身抗日队伍,在晋绥军区第二分区医院做战时医护工作;1946年1月,调雁门军区文工团;1947年至1949年,在晋绥军区司令部做电台报务工作;1949年7月初在晋绥军区司令部电台科加入中国共产党,时年18岁;先后在川西党委电台、西南军区后勤部、西南空司通讯队、西南空军广汉机场承担报务工作。从军十一年中,三次历经生死关头。他以电台为舞台,在报务工作这个特殊岗位上,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扎实的报务功底,为中国革命的胜利做出了自己独特的贡献;获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70周年纪念章各一枚及解放勋章,2019年荣获“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勋章。1956年投身成电,先后在学校三系(现电子科学与工程学院)、五系(现光电科学与工程学院)、保卫处、教行总支工作,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学校的建设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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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树仁采访近照

1921年到2021年,百年韶华,如白驹过隙;一百年的时间,对亘古的天地不过是弹指一挥,但对于生活在华夏大地上的中华民族来说,可谓是地覆天翻的一个世纪。这一个世纪,中国诞生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党从诞生到团结带领中华民族建立新中国,经历了千锤百炼。为了能让中华民族走上繁荣富强的道路,有多少碧血丹心的有志之士甘愿抛头颅、洒热血;老一辈的流血牺牲、努力奋斗换来了今天的新面貌、新气象!今天我们的主人公是一位历经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老同志——焦树仁。访谈开始之前,这位九旬老人很庄重地朝着家乡的方向鞠躬,带着我们一同回到了当年的烽火岁月之中……

一、 三叔牺牲 坚定革命路

1931年1月,焦树仁出生于山西省保德县的一个进步家庭中。彼时的中国正值多事之秋,1932年阎锡山政权将山西划为七个行政区,保德隶属第二行政区管辖。1940年初,保德县解放,成立抗日民主政府,属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晋西北行政公署二专署(岢岚区)领导。焦树仁的父亲很早就参加了民主政府的商贸工作,给予八路军资金支持;母亲也力尽所能,一针一线纳鞋底送给前线的战士。“我的母亲因为给部队做鞋子还受到了部队上的表扬!”焦树仁回忆道。父母的言传身教对儿时的焦树仁影响深远。

然而,让焦树仁终身难忘的是自己的三爹(方言,即三叔,下同——笔者注)焦克显——一位为了革命献出自己年轻生命的英烈。在焦树仁印象中,三爹是个白白净净的文化人。“三爹念书很聪明,考上了北京大学,后来因为北平被日本人侵略,家里又没有多余的钱供他随校南迁,不得已便休学了。”有一次全家人围着吃饭,五六岁刚刚开化的焦树仁问到:“三爹三爹,你念过书,你帮我改个名字吧!人人都是人,我为什么要叫树仁?”三爹说到:“小娃娃你不懂。树仁就是要讲仁义,先人后己,与人无争,你这个名字好听,不要改。”这个场景焦树仁至今还记忆犹新。在焦树仁对三爹为数不多的印象之中,他也是一个对待革命事业热情似火的“拼命三郎”:“有一次他刚去河曲工作(河曲县牺盟特派员——笔者注)不久就染了重病,不得已回家疗养。病情刚有转机,他便马上回河曲工作了。”全家人送三爹回河曲工作的场景在年幼的焦树仁的脑海中,像是一副国画,写意,朦胧,又是那么活跃、充满童真的味道——“我站在远处,三爹朝我喊话‘树仁——,在家好好念书——,长大了三爹带你参加革命!’‘好——,我会听三爹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焦树仁稚嫩的童声飘荡在空气中。他没有想到,这是自己和敬爱的三爹的最后一次见面。

三爹焦克显于1934年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1939年2月,焦克显调任河曲县牺盟特派员、党的地下县委统战部长,对国民党河曲县政府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暴行经常予以尖锐的批评,招致伪县政府的强烈仇视。1939年12月,阎锡山悍然发动反共的“晋西事变”,河曲县的党组织受到波及,县府派军警包围县抗日团体驻地,焦克显不幸被捕!据史料记载,1940年正月初四凌晨,国民党驻河曲86师被八路军 358旅击败,溃不成军。敌人在溃逃之前,将焦克显等四名同志残忍杀害!“三爹牺牲之前英勇不屈,被敌人剜去双眼,割断舌头,残忍地杀害了!”说到这里,焦树仁不禁声泪俱下,听者无不动容。

三爹的离去在焦树仁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坚定了日后参加革命的决心。彼时的山西在军阀政府的统治下,教育极为落后,七八个县只有一个中学,还是解放后新政权建立的。1943年焦树仁小学毕业报考二中,所在的班级只有第一、二名成功升学。焦树仁的父亲受弟弟老三的影响,非常重视孩子的教育,竭尽所能让焦树仁继续读书,又将焦树仁送到学校补习了一年,随后被校长冯老师写信推荐前往八路军二旅医院当护士,由此走上了革命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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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树仁与战友合影(后排左一)

二、行伍途中 炮火中成长

回忆起入伍的细节,焦树仁难掩欣喜之情。焦树仁回忆道:“1944年暑假,有一天我的同学到我家里报喜,冯老师通知我们两人去八路军二旅医院当护士。同学问我去不去,我就说当然去!” 就这样,不满14岁的焦树仁带着冯校长的介绍信,来到八路军保德医院报到,正式成为一名光荣的军队护士。当时日本侵略者还未败退,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前线上每天都有很多伤员进入医院;焦树仁年纪虽小,但却聪明伶俐,他一边学一边做,很快就能在军医的指导下熟练地给伤员打针、换药,为此很受八路军战士的喜爱。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神州大地,为之沸腾!保德县人民群众欢欣鼓舞,连夜召开庆祝大会,一时间,保德街头万人空巷。保德县二分区文工团到处进行文艺演出,庆祝抗战胜利。焦树仁一看到文工团的演出顿时就来了劲,这与他小学期间的经历不无关系;“我小学的时候既是一个内向的人,也是一个外向的人;内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外向是非常喜欢文艺活动,像踩高跷、扭秧歌、演话剧我都参加过。”在文工团快离开的时候,焦树仁鼓起勇气找到了文工团的指导员张清仁,表示希望加入文工团,张清仁问了问情况便欣然同意。焦树仁立即向二旅医院院长请示,院长考虑到战事暂时告一段落,又看到焦树仁活泼好动的性格便没有阻拦:“好吧,那你就去吧,好好发挥你的特长!”

加入文工团之后,焦树仁也跟随着剧团走出了家乡保德,走遍了山西省的各个县。内战开始后,文工团常到大同的前线附近进行慰问演出,焦树仁等人白天在街头进行宣传活动,晚上就演各种戏。在文工团的十个多月时间里,焦树仁虽然年纪小,演的角色也多是跑龙套的,但是他学戏的韧劲儿在剧团中可是出了名的。有一次,焦树仁需要扮演一名县官的听差,这个角色是个老头,而焦树仁当时才15岁,无论是体态还是神态都相去甚远;为了演好老人的角色,他拄着拐杖练习老年人的步伐,同伴提醒他:“你的角色是伺候别人的,不能杵拐杖哦。”焦树仁就带上假的白胡子,画了脸谱,一遍又一遍地刻苦练习。演出结束后,战士们都夸这个“小老头”演的活灵活现,真的像个老头子,惹得大家捧腹大笑。

1946年内战全面爆发后战事吃紧,部队上急需人才,焦树仁所在的文工团也被改编。焦树仁因为年纪小,有一定文化,人又聪明,就被调去做报务员。当年10月份,焦树仁进入晋绥军区司令部报讯队,学习了七个月的报务,通过考核后正式进入电台工作。报务工作对于部队作战至关重要,司令部的和外界的信息收发都要经过报务员之手。焦树仁要通过电台直接接收和下达首长的军事命令;随时给前线的部队提供天气状况;战时第一时间接收上级下达或给下级发布的各种预警紧急警报等等,因此报务员身上担负着重要的责任。为了听清电报音效确保无误,焦树仁将耳机音量开得很大,这也导致了他后来听力的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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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空军十三师时期的焦树仁

1948年4月,焦树仁难得连续几天没有夜班,因此喜欢看文艺演出的爱好又有了萌芽的机会。附近来了文工团演戏,每天晚上他与同事一同前往不远处的剧场观看。一天晚上,焦树仁和同伴们像往常一样来到剧场附近,却发现前方黑压压的站满了警卫,剧场被隔开了,看戏的人们都被隔开到了后边;焦树仁正觉得疑惑,同行的一位李参谋说道:“你还不知道呐,中央一号到了!”这时焦树仁才反应过来:中央的一号,原来是毛主席来了!顿时兴奋不已。过一会儿,毛主席到场了,围观的人群分散在两边,中间让出一条路来。这时的北方四月份,空气中还有一丝寒意,毛主席穿着棉大衣,向大家挥手致意。焦树仁挤到人群前面,袖子都和毛主席擦着了,“当时太激动了,真想和毛主席握手!但是上级有纪律规定,我只得拼命克制自己。但是毛主席和我插身而过的情形却一辈子烙在我的记忆里。”焦树仁一边开心地回忆,一边站起来模仿毛主席当年向大家招手致意的风采,让我们心里也觉得热乎乎的。

1948年10月到1949年4月期间,焦树仁随着所在部队参与了太原战役。太原战役可谓是解放战争中最为惨烈的战役之一, 足足持续了6个月时间,为了对抗山西阎锡山的强大势力,解放军不怕牺牲浴血奋战,直到1949年4月24日,太原一战获得胜利,南京和太原相继解放。焦树仁的报务工作没有出过一次差错,为解放军提供了有力的通信保障。

作为司令部的电台工作人员,焦树仁经常可以看见贺老总、李井泉政委等八路军军政领导们,他们和战士们打成一片,平易近人的形象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让人深深怀念。

三、扎根西南 三度鬼门关

太原战役结束后,华北解放。焦树仁所在部队接到中央的命令,准备进军四川,会同第二野战军接管大西南。1949年5月份,焦树仁和战士们出发了,大家都兴高采烈,说要去解放四川的大城市了,革命终于又可以往前推进一步了!

1949年12月底,成都解放。焦树仁所在部队也到达了成都,驻扎在成都与新都之间的一个镇子——三河场,由于刚刚经历了一场小规模战役,大家显得疲惫不堪,军容不整,但是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焦树仁回忆起进驻成都的场景:“到成都城时天刚刚黑,街上灯火通明,大街两边很多群众夹道欢迎,他们用四川话大喊欢迎解放军!欢迎解放军!还不断地往车上递上水果等慰问品。”老百姓对解放军的爱戴可见一斑。

1950年6月,解放军以成都为依托进军解放西藏,需要汽车大队运输各种后勤物资,然而汽车的口粮——汽油极为匮乏。为了满足部队运输车辆的汽油需求,焦树仁被调到了汽车团,负责从宝鸡往川内运送汽油。焦树仁跟随车队跑了三趟宝鸡,最后一趟在途中差点丧命。用毛主席的话说,就是“差点到马克思那里去报到”。那时,天还没亮,焦树仁和战友们坐在军用卡车的车箱里,他是最后一个上车的,靠在车右手的铁栏杆上。司机是个国民党起义部队的人员,车特别快,本来车是最后出发的,因为不停地超连队的车,就跑到了整个连队的中间去了。一路往南走,到了大巴山的北边,在上山途中,焦树仁的右边是高山,左边的山下就是嘉陵江,这时天才蒙蒙亮,开着夜灯走山路,一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土公路,也没有任何标识,路况十分险恶。在一个拐弯处,路面被山水冲出了一个大洞,司机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大坑,车径直冲向前,结果向左侧一翻,整辆车就摔下山去。焦树仁也从山坡上翻滚了下去,一下子晕了过去;当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摸自己的头,发现是湿漉漉的,想着:“完了,头破了,流这么多血,肯定活不了。”他环顾四周,公路大概有一两百米高,下面就是湍急的嘉陵江,自己被摔到了山坡下,所幸的是,汽车被石头和树卡住了,没有摔到江中,而自己正好被汽车的后轮胎挡住。车上有10多个人,有参谋,商人、政治处干事、报务员、译电员、卫生员等,都摔到车外,昏迷不醒。焦树仁清醒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救人。他奋力爬上山坡,坐在路中间拦车,大喊“出事了,车滚到山下去了,快过来帮忙啊!”幸好他及时地拦下了最后三辆车,大家才脱险。过了一个小时,伤员们都被抬上来,参谋牺牲了,其他人腿上、肚子上受了伤。只有焦树仁自己有惊无险,并未受伤;原来他头上湿的那一片不是血,而是露水。就这样,19岁的焦树仁死里逃生,躲过了一劫。

后来,焦树仁又经历了两次死里逃生。1949年,四川解放后,虽然国民党大部被歼灭,但还有相当一部分残兵败将不肯投降,溃逃、藏匿在山区,不时骚扰解放军和当地的百姓。1952年,西南军区为了彻底剿匪,发动了黑水战役。焦树仁也参加了这场战役,当时他已经被编入了西南空军,负责指挥飞机为战士们空投蔬菜、粮食、生活用品等物资。汶川到松潘的路途沿着岷江东岸,而江对面是土匪的巢穴,为了躲避敌人的机枪,战士们不得不进行夜行军。焦树仁一行人凌晨四点出发,车队在行驶过程中,焦树仁突然看到对面的山崖上冒出一道火舌,还没听到枪声,坐在自己前面的排长就倒下了,子弹正中胸口,当场就牺牲了。焦树仁与同行的战士们英勇还击,迅速撤出了现场。另一次是焦树仁已经到了毛尔盖,在混战的战场上指挥飞机进行空投时,飞机误将焦树仁的电台当成土匪,扔下了炸弹,轰的一声房子全部塌了,焦树仁的半边身子被房子的柱子压住,所幸的是没有受伤。

四、闪闪红心 精神永流传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华诞,回忆起自己的入党经历,焦树仁娓娓道来。1949年5月初,焦树仁所在的部队离开晋绥军区步行南下,支援其他地区。一路上,国民党的飞机不时在头顶呼啸而过,飞机来一次,战士们就趴在地上躲一次。就这样,接连走了15天,经过七八个县辗转到达了山西临汾,部队一边等待上级的命令一边休整。此时解放战争胜利在望,焦树仁白天赶路,晚上夜深人静之时上机工作,在一个个的莫斯代码、一声声的滴滴答答中将重要的信息、情报或接收或发送。焦树仁深知报务员就是部队的千里眼、顺风耳,没有了报务员部队就要摸瞎,因此对待报务工作一丝不苟。1949年7月初,表现优秀的他受到了报务主任的青睐:“小焦,入党干不干嘛?”回想起多年前三爹对自己的教诲,焦树仁坚定地说道:“当然干!”就这样,经过晋绥军区司令部的杨锦春、张朝彬两位同志介绍,部队司令部党支部在临汾召开了全体党员大会,通过了焦树仁加入中国共产党。“整个司令部只有一个党支部,支部书记主持的支部大会,参谋处处长兼政治处主任以及司令部的司令员参加了支部大会,五六十个党员在一个大会议室开会,大家举手通过了!”那一年焦树仁才十八岁半,在此后的人生经历中,这一天一直刻在焦树仁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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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树仁在空军十三师川八团通讯队

1955年成都电讯工程学院开始筹建,此时焦树仁在四川省邮电管理局工作,已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一年半。为了响应成电的筹建,省委组织部派人来到局里宣讲,指出需要抽调一部分政工干部支持学院的建设。当时,焦树仁正在邮电管理局任主办科员,在相对熟悉的环境中他完全可以继续待下去。但焦树仁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处长,我想去成电!”焦树仁直截了当地对领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焦树仁喜欢学校,喜欢这样氤氲着文化知识氛围的象牙塔。“好,你去了新环境,好好发展,边工作,边学习!”就这样,几乎没什么犹豫,焦树仁来到了新建中的成电。初来成电,焦树仁在三系担任组织干事,总支委员,负责系里的党建工作,抓学生们的思想建设。后来调任党委审干办公室、保卫处,这段工作经历让焦树仁津津乐道。“在保卫处我跑外调,学校一千多人,我们跑外调的只有7个人,每个人都要过一遍,中国大陆地区的省份我几乎跑了个遍!”时间一晃到了1971年,焦树仁同众多成电的老师、干部一同踏上了前往“五七干校”的火车。“五七干校”是“文革”期间为贯彻《五七指示》和让干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精神,将党政机关干部、科技人员、大专院校教师等下放到农村进行劳动教育的场所。成电的“五七干校”坐落在米易湾丘的半山腰上,原来是个劳改农场,在他们去的前三天才把犯人转移腾出房间给成电的老师住。焦树仁在干校负责分配劳动任务,在这里,他遇到了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教师、后来的中科院院士——刘盛纲教授。焦树仁注意到,刘盛纲在结束每天的劳动之后都要点着油灯读书学习,他不禁感叹此人对知识和学术的热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时任三连指导员的焦树仁特意把刘盛纲从种田的岗位上调离,安排他去放牛。如此一来,这位醉心学术研究的教师就可以在牛安静吃草的时间里悄悄摸出揣在胸前的书本钻研一番,或阅读专业文献,或推导数学公式,在那样一个高压的年代,焦树仁的善意之举为这位青年学者创造了宝贵的学术生存空间。

从成电建校开始,焦树仁在每一个岗位上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始终秉持着老一辈革命志士“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我是革命一只花,哪里能开往哪插”的信念,扎根成电,奉献成电。正是有了这些前辈们的拼搏奉献,才有了如今成电的蒸蒸日上。

1991年4月22日,焦树仁从教行总支书记的职务上离休,但他和老伴杨培林都特别重视家庭红色教育,传承红色基因。正是在两位老人的言传身教下,孩子们都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成人,红色的基因烙印到骨子里。

大女儿是成电校医院的医生,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大女婿是成电的教师、博导,教书育人,探求学术真理;几个孙辈也长大成人,飞向了更加广阔的天空。焦树仁的女儿焦白光介绍,自己和孙辈们从小就受爷爷、婆婆的革命传统教育,树立了艰苦奋斗、勤俭节约、自强自立的品质,老人家的革命故事全家人都熟记在心,引以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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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树仁与妻子合照

对于成电的年轻学子,焦树仁同样充满期冀:“你们是尚未进入社会的准优秀人才,希望同学们能勤勤恳恳争取优秀毕业,以后到国家需要你们的岗位上建功立业,做出应有的贡献!”

岁月似尘封的酒愈久愈醇,迈入鲐背之年的焦树仁正像一坛老酒,历经岁月洗礼,而革命精神的光芒却更加璀璨,鼓舞着成电学子,鼓舞着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在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征途上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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