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4-10日，浙江大学管理学院访学团前往荷兰蒂尔堡大学（Tilburg University）进行交流访问。本次访问由黄灿教授带队，团队成员包括十位来自不同研究领域的博士生。他们共同参与了蒂尔堡大学主办的“数字化转型时代管理研究工作坊”，并深入了解了该校的外部合作生态。此次访问旨在巩固与蒂尔堡大学的长期合作关系，让我院博士生亲身体验蒂尔堡大学的校园氛围和科研活力，为未来的长期学术交流奠定坚实基础。

蒂尔堡大学经济管理学院（Tilbur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TiSEM）的Carol Ou教授对来访的各位同学表示热烈欢迎，衷心希望各位同学在这里享受充实而愉快的访问时光。她对蒂尔堡大学与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未来在各领域的合作表示了期待。随后，黄灿教授也对蒂尔堡大学的同仁举办这次工作坊和访学活动表示了诚挚的感谢。他回顾了过去浙江大学与蒂尔堡大学相关院系合作的成功经验，并展望了未来与蒂尔堡大学的合作计划。参与活动的各位教授以及到访各位同学逐一进行了自我介绍，并表达了对本次活动的热切期待。蒂尔堡大学顾问、浙江大学求是特聘教授Frans Greidanus和蒂尔堡大学荣誉教授Niels Noorderhaven向同学们简要介绍了荷兰的文化特色以及蒂尔堡大学的整体情况，加深了来访师生对荷兰与学校的了解。

在接下来的数天中，访学团紧锣密鼓地参与到了蒂尔堡大学组织的学术活动中。这些活动横跨不同领域，形式各异。来自蒂尔堡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和社会与行为科学学院（Tilburg School of 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 TSB）的教授们通过博士生研讨会的形式，向访学团的各位同学们分享了他们所在的研究院系、研究方向和研究方法。同学们走进蒂尔堡大学的博士生课堂，深度体验了该校的博士生教育，并与当地的同学们展开热烈的学术交流。蒂尔堡大学组织方还贴心地为同学们安排了“研究市场”，聚集了十几位来自不同研究领域的专家学者，与参访的同学们共同探讨研究兴趣和前沿问题。蒂尔堡大学还提供了参观学校外部合作生态的机会，让同学们近距离了解荷兰本土的产学研一体化程度。同行的教授们还亲自带领同学们游览了周边城市的独特风光。

一、学术研讨

以博士生研讨会形式的学术分享使同学们沉浸式地体验了蒂尔堡大学深厚的研究基础、广阔的研究视野、严谨的科研作风和丰硕的研究成果。短短数日里，到访师生聆听了来自不同方向学者的近十场科研分享。Carol Ou教授首先介绍了经济管理学院中企业管理方向下的两大学系，信息与供应链管理（Information and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IM &SCM）以及战略与创业（Strategy and Entrepreneurship, S&E）。随后她还介绍了信息与供应链管理主要关注的研究方向及研究方法。Jan Fransoo教授介绍了供应链管理方向的相关研究。他介绍了自己在发展中国家零售业的研究，通过自己获取的一手数据研究具有独特市场特征和财务特征下的运营管理问题。此外，他还介绍了自己所在系所不同学者的研究方向和在方法论上的使用，并与在座同学就运营管理中的数据驱动研究（data-driven research）的进展、使用结构模型开展因果推断研究等问题展开了交流。Jorg Raab教授向访学团介绍了社会与行为科学学院的整体情况，包括学院概况、研究方向以及博士生培养情况。他还简要介绍了他个人的研究领域，即研究政策结果和公共服务如何通过公共、非营利和私营部门的共同努力实现，以及如何利用定量和定性的方法来分析不同环境下的组织间网络。Zilin He教授和Aswin van Oijen教授介绍了战略和创业研究方向主要的关注主题以及取得的学术成果。值得一提的是，Zilin He教授还向同学们介绍了荷兰博士生生涯的时间安排、以及教授们的职业生涯要求，为同学们提供了实用的职业规划参考。

Elena Golovko 教授介绍了其在国际商务和企业创新方向的相关研究，特别是产品市场和企业经营的国际化将如何影响企业的创新活动。她展示了创新、生产力、进口和出口的四角关系和相关的研究基础，并启发同学们如何在这四个概念的相互影响下引入新的相关概念，以及如何在新的市场环境中探索有价值的研究问题。此外，Zilin He 教授也为到访的同学们带来了一场风趣幽默的学术写作课。他强调了写作水平在提升研究质量和降低学术发表难度上的重要性，并提出了学术写作的一般性指导：内容简洁、表达直接、逻辑连贯性、严格的写作纪律和写作时的听众意识。同时，他也为如何为研究贡献创造空间和寻找定位提供了有益的建议。

Poonacha Medappa 教授分享了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应该如何应用到经济和管理研究中。他介绍了机器学习和传统方法的区别、机器学习方法的优势以及机器学习方法在模型训练和优化中的问题。他为在场同学们指出了利用机器学习开展经济管理研究的四个重要方向：为传统问题提供新的解决方案、为事后分析和估计异质性处置效应提供工具、提供更好的预测方法和提升现有方法的参数估计性能。Murat Tun教授分享了实证研究中的识别方法，包括随机试验、自然实验、断点、工具变量以及它们的应用场景。他同时介绍了自己最近的一项研究，即利用识别工具研究开源软件中创作激励对开发者在知识创造和知识维护贡献的重新分配。

二、博士生课堂

学术研讨之外，同学们也深入参与了蒂尔堡大学的博士生课堂中。来自社会与行为科学学院的 Bence Bagó 博士为同学们带来一门“我们可以通过学习机器来理解人类认知？”的课程。他为研究者理解方兴未艾的大模型技术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通过分析大模型在行为实验上的反应并与人类结果相互比较，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和理解大模型的思维加工过程。通过巧妙的基于任务的研究设计（Task-Based Investigations），研究者发现大模型在心理认知上已经相当接近人类，甚至在部分任务上超过了人类。在此基础上，Bence Bagó 博士向同学们介绍了如何使用硅采样（Silicone Sampling）技术进一步刻画具有不同背景的人群。在与蒂尔堡大学博士生的分组讨论中，到访同学讨论了如何利用硅采样研究人类认知行为的研究设计，并分享了在不同任务上的实验设计结果。这门课程的话题新颖有趣，引发了同学的热烈讨论

三、科研“市场”

除了集体的科研活动之外，蒂尔堡大学组织方为求知若渴的同学们准备了与教授们面对面交流的“科研市场”。在一个半小时的交流活动中，来自不同领域和研究方向的教授们悉数到场。同学们和教授们通过介绍自己的研究兴趣、研究方向和研究工具迅速匹配，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以一对一或一对多的形式展开交流。同学们展示了自己当前的研究进展和研究成果，分享了自己感兴趣的研究问题以及在科研上出现的疑问，教授们认真倾听并给予积极回答。Carol Ou 教授呼吁同学们继续在线上与教授们保持积极联系，以进一步地深入讨论科研问题，并为未来的科研合作提供基础。此外，由于部分方向的教授不能到场，蒂尔堡大学还专门为部分同学提供了其他时间段，向感兴趣的教授发出交流邀约。同学们纷纷表示这一活动是本次访学中最有趣和最有价值的活动之一，不仅得到了极具建设性的研究建议，还与未来长期交换中的意向导师建立了联系。

四、外部合作生态

除了蒂尔堡大学本校之外，访学团一行还参观了蒂尔堡大学和埃因霍温理工大学联合设立的数据科学研究中心（Jheronimus Academy of Data Science, JADS）。在亲切而友好的氛围中，JADS 院长 Jos van Hillegersberg 对访学团表达了热烈的欢迎，Jos van Hillegersberg介绍了研究中心的概况，并表达了对浙江大学管理学院进一步加强科研合作和博士生培养的期待。随后，来自JADS的学者与来访师生分享了自己使用数据科学和机器学习方法解决管理问题的有关研究。Alexander Vossen 介绍了如何利用数据科学和机器学习技术运用于企业决策上，通过人工智能技术解析企业家如何利用文化工具和元素，来传达企业和产品的信息，并分析新企业如何实现最优独特性。Aarnout Brombacher 介绍了如何利用数据科学技术更好地追踪人们的日常运动，改善健康，以及利用AI技术判断和预防疾病。Uzay Kaymak 介绍了如何开发用于决策模型的计算智能方法，以及如何使用基于人工智能的智能信息系统提升医疗管理流程效率。

本次活动还邀请了布拉邦特省发展署（BOM）投资官周梦娟女士与到访师生讨论荷兰企业的企业创新、生态环境和社会文化。通过对飞利浦、ASML、外来企业投资、政府行为、荷兰企业工作模式和女性权益等话题的深入谈话，在场师生们对荷兰在经济、社会和文化上的特色有了更多了解，一同深入探讨了企业的开放创新模式和对工作者的权益保护，并收获了新颖的见解。

五、城市风光

周末，Frans Greidanus 教授和 Zilin He教授带领同学们前往海牙参观游玩。老师和同学们参观了壮丽的海牙Scheveningen 海滩和码头，漫步在海牙中心城区，欣赏海牙和平宫（Peace Palace）、努尔登堡宫（Noordeinde Palace）、内臣与骑士厅（De Ridderzaal）等知名景点，泛舟于运河上，环绕海牙老城，了解这座城市的深厚历史。此外，师生们还参观了两座博物馆Panorama Mesdag和 Het Mauritshuis，欣赏荷兰灿烂的艺术史，并在亲眼见到了荷兰最著名的画作之一——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在10月10日访问JADS之后，访学团参观了斯海尔托亨博斯（'s-Hertogenbosch）著名的地下运河 De Binnendieze，并了解了这座具有悠久历史的小城在13世纪建城以来丰富有趣的历史，以及现代诸多人士对当地历史遗迹保护做出的努力。同学们对项目期间举办的文化和参观反响很热烈，表示这些活动很大程度增加了对荷兰历史和文化的了解，丰富了访学体验。

本次前往蒂尔堡大学的访问活动日程安排丰富有趣。充实的科研活动、深入的学术交流给予了参访同学极大收获。这次访问活动，一方面加深了蒂尔堡大学和浙江大学管理学院双边的科研交流，双方就数字化转型时代具有前瞻性和建设性的管理科研问题开展了深入讨论，并讨论了在这些研究问题上开展进一步合作的前景；另一方面，这次活动大力推动了双方在博士生培养上的合作，十位博士生同学更加坚定了他们将来开展长期交换学习的意向。本次活动巩固了双方长久以来的合作交流，加深了双方之间的合作信任，为未来在各个领域展开更深入的合作奠定了坚实基础。